要太长。”林通悠然地道,“我可没什么耐心,五分钟,你没回来,我的刀就会落在姓陆的脸上了,你爱信不信。”
说罢,他切断了通话。
与此同时,陆易涟停止了动作。
“我挺好奇的。”他开了口。
一般的人质会和绑匪说话么?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林通这会儿有些麻木地想,然后开了口:
“什么?”
“你跟芊芊姐什么过节。”陆易涟道。
林通沉默了一下。
“有的时候,倾诉是发泄的出口之一。”陆易涟看着他。
与此同时,他往窗外瞥了一眼,原本站在那盯梢的几个打手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接应的人冲他打了个手势,轻手轻脚地收拾着现场。
他收回了目光,诚恳地看向林通:“老憋着会憋坏的,你知道么?”
“……你他妈是什么活体心灵鸡汤么?”林通不耐烦地道。
“算了,跟你说也没事。”他别开了眼,在背着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很简单,当年我是她的经纪人,一手把她从平民窟里拉了出来,打算好好地培养她,这期间我跟她谈了场恋爱,然后她绿了我,被人包养了不说,还让包养她的人把我痛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