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丢了工作,身无分文地被扔到了另外一个城市,就这样。”
“我脸上这道疤。”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冷笑了一声,“就是当时被打的时候被人划的,你说我现在打算往她脸上重新划一道,过不过分?”
陆易涟一愣。
“怎么一幅很惊讶的样子。”林通瞥了他一眼,“贺芊芊隔三岔五上花边新闻头条,你不应该习惯了么?她就是这么不检点的人。”
“……”陆易涟皱了皱眉,“绯闻的水分有多大,你作为经纪人会不知道?”
“啧,真护着她。”林通嗤笑了一声,“你信不过我,我不反驳,包养这事你可以回头自己去问她,如果她有心情回答你的话。以你对她的了解,你应该能判断出来这事是真是假。”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陆易涟顿了顿。
不远处,接应的人换上了打手的衣服,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门边,做出了无事发生的假象。对方看了眼林通现在毫无防备的样子,思忖了一下,又冲他打了个手势,陆易涟会意,看向了林通,装作自己在听的样子。
“照理说。”他道,“这事可以瞒着你的吧?”
“亲眼看到的。”林通脸色有些不自在,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