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多了。”李隅这么评价着,不置可否,往里面伸了探几根手指,像在翻检什么东西,搅弄出咕叽咕叽色情不堪的水声,声线听起来沙哑冷淡,“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嗯?”
“我不是故意的……”阮衿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以小臂遮住了眼睛,紧绷的下颌难耐地往上抬去,思绪全然是被打乱的。李隅是不喜欢他出这么多水吗?但是他也不能控制得好的,李隅这么着用手指玩弄那里,水反而出得更多了。
时轻时重,没有节奏的冲撞和戳刺,指根抵在殷红的穴口旋转研磨,在敏感到极致的湿润穴壁中来回磋磨勾缠。那种没有章法略显粗暴的玩弄,搞出的来黏腻的抽插声于耳旁大作,令阮衿觉得耳根发红,不堪至极。
但一想到是李隅的手,他拿起过笔,弹过钢琴,敲过键盘的手,几乎能在脑内勾勒出修长的骨节埋在自己身体中鲜明的形状,于是浑身酥麻过电般反手揪住了被单,不受控地从齿列中哽咽出声,“嗯啊……啊口同啊……”
完全不需要任何润滑和扩张,里面已经达到了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热到好像垒部软肉都化作汁水要融化掉似的,在这身白腻的皮肉之中,腹腔最里面藏了簇火在隐隐发烧,催生出的层层叠叠的吸附与挤压,是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