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点了点头,暂时先把钱给揣进兜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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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茶楼包厢里有几桌人,阮衿坐的主桌,那席面上的菜却已经全铺满了桌子,多数都是海鲜,蜜色的灯打下来,皆是色泽鲜亮,通
红的海蟹伏卧在白盘中,那蒸好的七星斑也正在徐徐冒着腾腾的白气。
李胜南还有没到场,于是也没有谁都没动筷子,只是在服务生添水的间隙中低声攀谈。
阮衿不怎么主动说话,做专访的女记者和他温婉地交流几句,也不再多言。阮衿也看了出来,这场饭局来的人太多,而中心人物也绝非自己,重心早已向那位李董事长倾倒过去了。
或许采访已经变成了宣扬这位李董事长的慈善行为吧。
阮衿低头看李隅给他发的消息,“什么时候散场,我来接你?”
他缓慢打字,“人还没来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场。”
他跟李隅说的时候是和记者和资助人一起吃饭,谁知道现在还多了许多不认识的人在场。
刚发完消息,李胜南就掀开帘子进来了,阮衿把手机给塞回了口袋中。
席间不乏有频繁的敬酒,祝贺李胜南顺利出院,阮衿自己则默默噙着果汁,心说这和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