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外面没披上任何多余的外套东西,看上去要单薄许多,但是挺拔,修长,倘若再拿个武士刀可能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他以为李隅是在看自己身上那件羽织,“这个还挺暖和的,你要不也穿一层吧?”
李隅却是摇头,“不用了,待会在旅馆不会再出去了。”
“哦。”果然还是我自己比较怕冷啊,李隅是十年如一日的抗冻,阮衿默默地想。
店员把衣服递给他,他脱下来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塞在纸袋里,看得出店里在细节的服务上的周到,又想起自己刚才跟低能儿一样被帮忙穿上衣服,他也跟店员再三道谢。
不过店员对阮衿说了句什么,但因为是语言不通,他完全没听懂一点,就只能笑着点头,但是他看到李隅的表情稍微有些变化,“你听得懂吗?”
阮衿诚实道,“没听懂。”
“没听懂就不要笑。”李隅把他抱在胸前沉甸甸的衣服拿走了。
怎么感觉像是生气了?阮衿也搞不太懂自己是怎么踩到李隅的雷区,这种事他通常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总是得花费一定时间去揣摩李隅的心思。
两个人重新走回旅店,路上还下了点小雪,街上都是穿着校服短裤的小学生,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