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见的身体更隐秘处,到时候生殖腔也会打开的,阮衿一想到这里,那种被标记的生理渴望就更多了。
“你那个时候就神志不清了,我说什么你都只会说‘嗯“好“喜欢’,我说飞机是在海里游的你也会说‘李隅说的都对’。”李隅不仅语言上打断阮衿,手指也顺势爬窜进他的嘴唇里亵玩着,食指和无名指模拟着同步的性器频率在舌面上来回刮擦,碾压,附着一层湿润明亮的津液后在阮衿的脸颊上涂涂画画,“那算是趁人之危吧?我不想那样,清醒的说吧。”
“我当然想被你标记,我一直……一直都很想……”阮衿心里猛地一跳,标记这个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他早上还在思索怎么跟李隅牵上手,晚上就标记了,这未免进展神速。他只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企图把那股颠簸的不适和酸软驱赶出去,他侧过身去看李隅的脸,这才发现他也一直盯着自己。
一双对欲望完全不加掩饰的眼睛,直白,原始,其中寂静地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汗水正沿着李隅鬓角往下淌,直到绷紧的下颌上,又落到锁骨上,“想就说出来吧,如果不告诉我,我也很难明白,我没你想象中那么聪明,光盯着脸可看不出来除了高潮之外还有什么。”
这语气就像是在说“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