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丢在茶几上。
“少爷,不用我给你做吗?”曹律师还在坚持道:“那鸡处理好一会儿了,不能再放了,不然味儿不好。”
“知道了,走吧走吧。”梁榕易不耐烦的应了一声,边对他摆手边把脚下的鞋子蹭掉。
“少爷,过去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你不要再想了。虽然这么说显得是给人开脱,但是我穷过,知道绝处逢生的那点希望对人的吸引力。您就当又做了回好事,或者是又被坑了一次体检费算了。”曹律师也算是看着粱榕易长大,很多事情也看的清楚。他与其说是在为别人开脱,其实是想劝他放下。
“嗯”粱榕易低低的应了一声又说道:“以后想吃小笼包就常回去吧,工作的事交给别人也行的。”
曹律师叹叹气又点点头,还想说什么,最后又堪堪停住。
粱榕易把门关上之后就上了楼,身后他的两只鞋子一只倒在玄关处一只怼在沙发边。
他边走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同,直到站在楼梯口上才恍然明白是地板铺了层毯子,冷气也没有开着。
时间倒回几日前,阕云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地毯说他长期光着脚在地板上踩会得病。最后又堪堪停在早上出门前,阕云柯死活要把电源断掉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