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榕易啧了一声,嘟囔着说道“怕死”。
他这么想着不是很情愿的去浴室把热水器打开,然后又气呼呼的去楼下把门反锁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做完这一切他才觉得痛快一些。等到停下来又发现膝盖骨有些刺疼,他毫不遮掩的蹭掉裤子,膝盖处一片乌青。
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也没谁了。
粱榕易弯腰吹了一下有些刺疼的膝盖,然后找出睡衣之后顺带着又换了床单被套。
床单被套是阕云柯早上拿到顶楼晒过的,还留着阳光的味道。粱榕易站在床旁边呆了会儿,又有些愧疚的下楼去把反锁打开,然后才去洗澡。
他常常这样,突如其来的仪式感超强。往往心情十分不好或者是烦躁的时候,他就会洗的干干净净的去睡一觉。苏芩死后,他外公外婆远赴国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子。他带着柳飘飘回到这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又洗了澡之后才慢吞吞的爬上床,然后把整个人埋在床里面睡觉。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那被子没有阳光味。
粱榕易翻身关掉手机丢到门口,然后调好冷气的温度之后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他向来嗜睡,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阕云柯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