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榕易调整好心态下楼的时候,阙云柯正对着他刚修好的脚拇指狠狠地剪了一刀,连带着见了血,但他仿佛没看到似的,私以为磨人的疼痛终于消减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又是皮肉受伤的刺疼,这似乎又比隐隐作痛难受得多。
“你疯了你......”梁榕易三步做两步冲了过来,看着阙云柯溅在纸上的血迹嫌弃道:“你剪那么多干嘛?”。
阙云柯不以为意,更加嫌弃的看了脚拇指一眼:“如果可以,我想剁了它。”。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也就跟着笑了起来。梁榕易紧紧盯着他,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阙云柯对自己够狠,人家要泡了脚才小心翼翼开始剪的被他连肉带血两三小就剪了大半,他心一狠又一刀全剪掉了,瞬间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咬着牙齿直哆嗦。这么一想,又比隐隐作痛爽快得多。
“作死”梁榕易拿了纱布和碘伏放在桌子上,弯腰去扯阙云柯的脚。
阙云柯挣扎了两下,因为疼痛导致力气不佳的原因没挣开。他眼见着梁榕易把他的脚抱在怀里,然后又抬起右脚压住才开始打开碘伏。阙云柯本能想躲,但没挣开。最后只能在眼睁睁的看着梁榕易给他致命一击,在他伤口周边一下一下的涂碘伏。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