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榕易认真到皱眉的样子,甚至都忘了碘伏碰伤口得多疼。但该来的还是要来,梁榕易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浸泡着碘伏的棉花怼到阙云柯最后那个较大的伤口上。随着阙云柯一声惨叫,两个人砸在了旁边的草地上,随着被扯下来的还有桌上的毯子。
阙云柯翻身就把梁榕易压在了下面,伤口上传来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突然地,他觉得爽快了不少。折磨他一晚上的隐隐作痛被剧烈的刺疼取而代之,他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你喜欢我吗?”阙云柯双手撑在梁榕易的两边,那只受伤的脚翘着半跪在他的两.腿中间,膝盖颤颤巍巍顶着支撑着重量。
“疯子”梁榕易睁大着双眼瞪着他,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
来了,又是昨晚那种高高在上或轻蔑或怜悯的样子。阙云柯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隐隐作痛像是又要开始,他努力着不眨眼睛死死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为什么移开目光?”阙云柯往前移动了一下膝盖,恰好抵在梁榕易的下.身,他都不敢保证自己冲动起来会做些什么。
“不喜欢”许是被气急,梁榕易直盯着阙云柯吼道:“喜欢你祖宗的喜欢”。
“你说谎了!”阙云柯低低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