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姨,你是不是派人去找她了?”多余的猜测不如单刀直入,她几乎是愤恨地质问她,离开李乾徵一段距离, 靠在角落里, 泪水打转。
她想,肯定不是,李乾徵不会这么做 。
沉默。
车内很安静,李乾徵不再说话,眉毛皱着,不可察觉地叹气, 他在想怎么解释,江吟婳泪水便滚落下去。
“你告诉我啊!是不是你派人去找庄姨了?”
越沉默,越怕答案不是江吟婳想要的。
“是。”
很久,李乾徵喉咙滚动,一向巧舌如簧、一张嘴能颠倒黑白,一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会占绝大优势的他,有些急。
他凑过去,握着江吟婳的手。
江吟婳冷冷抽出手,浑身血液都像凝固了,不再听他说话,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眼眶的泪水转着。
“传密信给爹爹,让爹爹抽出暗卫,寻找庄姨,务必要找到庄姨的下落。”
“是。”慎之不敢说话,她其实也太相信徵王能害庄姨,可庄姨纸条那么写,徵王也承认了,慎之心如刀绞,默默安慰,“庄姨吉人自有天相,您别担心。”
门口站着青雉,江吟婳咬牙别开脸 ,狠下心。
“青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