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慕姑姑又斟满了酒。
太后道:“前些日子哀家听闻宫里头闹了些不悦快之事,这后宫安静了这些年,哀家还以为宫里头留着都是些安分之人。看来哀家确实看走了眼。不过还好,这扰乱之人已经伏法。日后这后宫却也该是清净的时候了。”
吕梓冉眼眸冷眸,这太后话里有话啊!
吕梓冉拿起身前矮几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太后这话恐说得早了些。”
太后脸上的笑为僵,而后淡淡一笑道:“惠妃此话何解?哀家有些糊涂。”
吕梓冉微微抬头看着太后道:“这宫里头如今倒是安分,毕竟麻烦都还困在一个小小的储秀宫里头。过了后日,这人进了各宫各殿便不知了。”
说得最后,吕梓冉目光投向坐在其对面的萧云溪身上。
坐在萧云溪身旁的姑诗云眉头拉拢。太后此番设宴其本意是有几分想缓和她们与惠妃之间的紧张气氛。
但经此一役,虽然双方无具体的损失。但梁子却也是真真切切地摆上了台面。但此时朝局未明,个个家族的女子又即将入宫。如此之下,太后却还不想与惠妃、与吕家公然地对立起来。
毕竟都隐忍了十年,又何必因急于一时而乱了脚步,失了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