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吕梓冉恐不是如此考虑,其急功近利之心显然。
萧淑妃玩趣地看着姑诗云和太后脸上微僵的神情。
太后今日请她们来的目的,她自然清楚。但二人恐白费了心思。以吕梓冉的为人,又怎是如此次轻易言和的。不给些甜头,其绝傲如何能下得了台。
而吕梓冉心思又大,一般的甜头如何满足得了。而满足得了吕梓冉的甜头,又恐是太后跟皇后不愿给的。今日这看似讲和宴,恐会成一出闹剧。
太后脸上虽有些挂不住,但毕竟经历过风浪之人,但是一笑装了糊涂道:“惠妃此话哀家就更不明白了?”
吕梓冉冷笑,“太后是个明白人,又怎会不明白臣妾的意思。”
太后拿起酒杯,淡笑道:“哀家便是明白之人,但这打哑谜之事,哀家也不太会猜。”
吕梓冉冷冷道:“既然太后如何说,那臣妾便把话挑白了。臣妾也不是个多事之人,但却也不是个能容忍之人。无人挑衅也是安然度日,但若有一丝磕碜让臣妾去碰,臣妾却也有一份骨气,是万万容不得的。”
姑诗云眉头紧蹙,吕梓冉这话是在说,前次之事若不是她们有意拉拢萧家,她吕梓冉也不会布下一子。虽未损些什么,但却也算是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