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还帮阿仑套上白色的牵引绳胸背,各自身上不是黑,就是白。
滚滚多可爱呀。听了苏钦的调侃,欣柑抿着小嘴笑。满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柔顺垂下,漂亮的小脸蛋比外套还白,皮肉薄嫩剔透,澄黄的阳光洒在上面,如涟漪般烁烁游走,反射出点点星芒。
两个大男人不由看得两眼发直。平常听人说谁谁白得会发光,原来不是夸张,是写实啊。
被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欣柑赧赧地别过脸。
阿仑前爪压了压紧闭的铁门,不耐地吠叫一声。
苏钦摸摸脑门,“行了,行了,这就走。您就是我二大爷。”
二人一狗慢慢在街边的林荫道踱步。
历经一冬,树木新抽芽的枝叶颜色鲜嫩,却尚未繁茂,稀稀落落横亘在头顶。
环卫工人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地面,把零星落叶和几片纸屑聚拢到一块儿,不断扫出单调沉闷的‘唰唰’钝响。
宣荥是一线城市,充斥着大量的外来务工者,平日路上到处都熙熙攘攘,非常拥挤。
但一到春节,流出人口比重就高达53%到55%左右,城市瞬间空了一半,显得分外萧条。虽然绿化带摆上了应景的斑斓鲜花,行道树也挂满灯饰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