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不时还能听到炮竹声,依旧没有多少年味儿。
欣柑长这么大,第一次没跟亲人在一起过年。
倘若徐昆在她身边,多少能解些离愁。偏偏徐昆与徐竞骁昨日回乡了。
昨天下午,欣柑拨打继母的手机,是想给她拜年。
沉莲禅倒是接了。欣柑的期末考试成绩,早在寒假开始前,班主任就发给她了。因而她没问欣柑成绩,一板一眼地叮嘱她注意安全,过年也不许乱跑,有时间就做题,复习,为下学期做好预习,最后交代她别打扰哥哥。
沉星津学业紧张,单是语言课就占用了他大部分休息时间。若欣柑实在想哥哥,就发条信息,尽量不要给他打电话。
欣柑一一答应下来,结果连新年快乐都没来得及道一句,沉莲禅毫无预警地把通话中断了。
欣柑愣了半晌,给沉星津编辑拜年信息时,拜托他帮忙跟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在信息的末尾,她委婉地告诉沉星津,自己很挂念他和妈妈,如果可以,希望明年能一家人过年,在哪儿过都没关系。
她没敢直说让他们回国,或是自己去往英国。她在那个家里,自觉是寄人篱下,从来不敢提要求,习惯了听从继母和继兄的吩咐。
信息发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