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起身跟上,与青年并排走着,他指尖一动,下了个结界屏蔽掉周围的窥探和声音,说起了李道玄的事。
“我已经查过生死簿,李道玄阳寿还有三十多年。上午的时候,我也私下去特调部确认过,他没有被夺舍,亦没有被邪祟上身。”
“嗯?”陈岭停下来,“那他没有问题?”
可他相信江域的直觉,老祖宗都不喜欢的人,一定有问题。
江域眸色微沉,眼底闪过一道不甚明显的暗光,“或许有,但还需要证实。”
袁太太的病房外,老道已经不在,应该是已经进去了。
陈岭大摇大摆地带着江域走进去,正在跟弟弟喝茶的袁太太愣了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表情,还笑着问道:“陈先生,请问这位是。”
“我同事。”陈岭又补上一句,“也是我男朋友。”
情人间的氛围和一些相处时亲密细微的小动作是无法遮掩的,不如一开始就把话挑明,免得到时候被人看见暧昧,还要多费口舌结实。
江域浅淡的勾了下唇,手指不老实的从后面轻轻戳了下陈岭的后背。
陈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了一步,假装没看见袁太太眼底的异色,低声问:“我看你脸色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