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把翟画应急用的白颜料用完了,把她气得差点和你绝交。”
“我那不是一下忘记了吗!我都打车回家给她取了!”杨舒白着急地解释,看了两眼罗泽罗那紧张忐忑的表情还是心软了,“你是做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啊?其实我看着不太像生你的气,更像她自己想不开。她这个人不是很爱说话,有时候挺拧巴的,你别理她的话,再过几天也就好了。”
“可是已经快两周了,味道都变得不好吃了。”
小尾巴二号听了,好奇地问:“你还会因为翟画食不下咽呐?”
“是呀,毕竟如果她不开心的话,食物的味道会有点酸涩,不好吃了。”
杨舒白无语道:“你们什么关系啊,至于这么夸张吗?”
“主仆呀。”罗泽罗自然而然道。
几人听得倒吸一口气。
“你们还玩挺大。”杨舒白抽搐着脸感慨,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作业本直直砸到罗泽罗脸上。
翟画怀里抱着大家的绘画作业,皱着眉看最顶上罗泽罗乱七八糟的画,正准备去交给老师。见门口这么多人围着罗泽罗便好奇地听了两句,结果被这句主仆气得她红着脸抄起罗泽罗的作业本就砸了过去。
“别胡说八道。”翟画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