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瞪他,拿起地上的作业本快步走掉。
班长连忙追了上去,杨舒白她们远远还能听见她对翟画说:“你不能教我们单纯的国际友人玩这些......”
翟画无语地辩解:“我没有!”
杨舒白为翟画默哀,正经直球的班长是翟画在这个班里最不擅长应对的人了,每次都会败在她真诚的话语之下。
然后她转头微笑着看向罗泽罗:“你死定了。”
罗泽罗:“......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翟画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让班长相信她没有教罗泽罗这些。
晚上到家关上门,罗泽罗就从背后抱了上来,脑袋耷拉在翟画肩膀上喃喃:“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你理我一下吧,你再不理我我真的要死了。”
“饿死?”
“饿死加郁闷死。”
翟画正想说死了算了,微信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是她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
翟画急忙将罗泽罗推到房间里,才在客厅接通了电话。
“宝宝,怎么接得这么慢?”
“刚到家。”
“最近怎么样?钱还够用吗?”
“够用,”翟画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