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僵在那里。
聂轻寒揭开了喜帐,目光凝定。
年年已经熟睡。红烛映照下,她侧身而卧,搭了一条薄薄的□□凤丝被。一头海藻般的浓密乌发散落竹枕,衬得一张脸儿粉雕玉琢,眉目清丽,动人之极。
珍珠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姑爷。”
聂轻寒头也不回,淡淡吩咐:“出去。”
珍珠嚅嚅:“郡主说……”
聂轻寒又说了一遍:“出去!”声音无喜无怒,听不出情绪。
心头生寒的感觉又起,珍珠不敢再说什么,下意识地听令退了出去。刚到门口,聂轻寒又道:“把门关上。”
珍珠不敢不从。一出门,她猛地回神,脸顿时垮了,见琥珀还在瞌睡,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了推她道,“你这小蹄子,郡主叫你看门,你怎么看的?”
琥珀猛地惊醒,茫然地看向她:“珍珠姐姐,怎么了?”
珍珠更气了,指了指屋里道:“姑爷进去了。”
琥珀“唉呀”一声,跳了起来,想要冲进屋去,却发现门已从重新里面闩上。琥珀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珍珠想起郡主出嫁前,贾妈妈的嘱咐,且喜且忧地道:“今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