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烛夜,姑爷是郡主名正言顺的夫君,进去也是应有之义。”
琥珀问:“那我们?”
还能做什么?“守着就是。”
屋中,聂轻寒静静地看了年年片刻。年年忽然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薄被踢到一边。
聂轻寒呼吸骤紧。
大概是因为畏热,她的寝衣是用海棠色霞影纱制成,半透明的纱袍几无遮挡效果,雪肤小衣,玲珑身段如笼了层淡薄的烟雾,若隐若现,令人心头生痒,顿起一窥究竟之念。
那夜的混乱不期然再次撞入他的脑海。她朦胧的眼波,绯红的玉颊,散乱的衣襟,仿佛羊脂白玉般的脖颈与香肩。绣着小荷尖尖的的衣料柔滑轻软,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恰停在柔美的弧度顶端……
他鼻尖沁出汗来,面上却不露端倪,低低唤道:“郡主。”
年年精致的秀眉微微蹙起,又翻了个身,将无瑕的美背朝向了他。
他怔了怔,若有所思,索性在床边坐下,声音带上了几分试探:“不想和我说话,那……直接圆房?”
年年:“……”她是在他唤她时惊醒的,然困劲未过,懒洋洋的不想理人。这会儿听到聂轻寒不要脸的话,她皱了皱眉,眼睛都不睁,睡意朦胧地道:“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