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她哪怕同样穿着一身黑衣,却也是经由设计师精心定做的,而温玉珊只能穿着与父母一模一样的普通素衣,整场仪式下来,温凝哭得伤心,而她只顾比较。
可无论怎么比,心里都清楚温凝比自己好看百倍,她气不过,酒席一开始,便去里头把这黑衣服换了。
明明是伤感的告别式,她却穿得花枝招展。
此刻才刚出来,本想总能靠新衣服抢回点风头,却没成想听到了这么一处。
温玉珊气得不行,几步走上前,趁江恕不在这附近,强忍下气,装模作样地替自己挽回颜面:“大家都吃好喝好,有照顾不周到的就跟我说,我晚上骂他去。”
温玉珊往江恕那头瞥了眼,众人一下觉得里头有暧昧,面露吃惊:“玉珊啊?这,哎呀,哪有什么照顾不周的,你们家那位可能耐了,你往后真有福了,来来来,过来,我们敬你一杯。”
温玉珊得意洋洋,来者不拒,明明是葬礼,却被她吃出了一副婚宴的既视感。
几杯白酒下肚,她喉咙胃内都烧得厉害,可这热情是她自找的,她硬着头皮也得承受。
没出一会儿,温凝抿着唇从温爷爷的房间出来,她方才又进去坐了许久,总觉得没法接受爷爷走的事实,忍不住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