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
出来的时候正巧被江恕撞上,男人心疼地把人拉到跟前,替她把眼泪擦了,温凝躲了几下,索性往外院走,此刻眼泪珠子还挂了些许在眼睫上,看起来楚楚可人。
温玉珊见她出来,忙习惯性地使唤起来:“我喝不了了,温凝你过来,把酒喝了。”
那杯子倒满了白酒,温凝压根不会喝,闻见那气味都觉得辣得慌,她沉着脸,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见江恕从后边跟上来,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揽住温凝的腰,手里捏着个杯子:“抱歉大家,凝凝不会喝酒,这几天也一直在难过,我确实心疼,这样,我替她喝了,谢谢各位来送老人家一程。”
江恕喝完酒,冷冷地看向温玉珊,表情毫不在意:“你们继续。”
不是他的女人,爱喝多少喝多少。
温玉珊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只知道冲自己母亲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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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不高的情绪一直持续着,江恕见她晚饭没吃两口,皱着眉头在厨房研究对她胃口的开胃小吃。
小姑娘在楼上卧室一边想爷爷,一边收拾换洗衣物,打算等明天一早便坐车回寒城。
卧室落地窗敞着,外边连着阳台,温凝收拾好行李,刚拉上拉链,就听见楼下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