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之不得。”
肖可然听出了贺定西言下的调笑之意。她抬起细高跟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贺定西一脚,脸上温柔如水地说道:“滚蛋!骗小姑娘去,少在这里调戏你姐姐寻开心。”
贺定西没有再说什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认识这么多年,肖可然越发搞不懂贺定西。他这个人总是这样,看似有心却无心。
今晚宁玦捐赠了十辆救护车,又在慈善义演中表演了最新的单曲,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此时场中已经陆续有人提前离场,宁玦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准备招呼杨梅离开。
离开前他的目光看似无意地往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一瞥,接着便起身走向洗手间。
宁玦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门边靠着一个人。那个人今天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身材衬得格外修长。
宁玦轻飘飘地扫了来人一眼,径直朝洗手池边走去。他打开水龙头,随口问道:“贺老师,想我了?”
自上次一别,宁玦和贺定西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联系。
“你这话说得很没道理。”贺定西也来到水池边,和宁玦并排站着。他不慌不忙地解开了袖扣,露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腕,问道:“这洗手间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