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宁玦盯着镜子里的贺定西,翘起嘴角笑了笑:“不是我吹,我这个人的回床率一向还可以。”
贺定西对宁玦的混账话置若罔闻,他打开水龙头,一边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一边问宁玦:“你最近怎么样?”
宁玦没有回答贺定西的问题,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句:“哪个酒店?”
“什么?”贺定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宁玦。
这边的宁玦已经洗完手,他抽出一张纸巾,认真地擦干手上的水珠,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一会儿去哪个酒店?”
这时贺定西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轻轻吐出两个字:“我家。”
“好。”宁玦将废纸扔进垃圾箱,转身往门外走去。路过贺定西的身边的时候,他压低嗓音暧昧地留下一句:“在家等着。”
贺定西没有意识到,今天他又犯了纯洁的肉体关系中的第二个错误——主动带床伴回家。
贺定西到家后不久,宁玦也来了。他已经脱下了那身挨不得也碰不得的高定礼服,看起来像一个年轻的男大学生。
只是这位“男大学生”一进门就露出的原型。大门将将在二人身后关紧,宁玦就粗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