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以至于最后周府倾覆时,赵麒年为了免受瓜葛,带着赵夫人避走他乡,都没去找过赵羡词。
想到这些,赵羡词如何能不寒心!可面对眼前言笑尚在的母亲,赵羡词依然恨不起来。
她母亲耳根子软,又向来小女人,出嫁前对父亲言听计从,嫁人后成了丈夫的应声虫,后来有了赵麒年,赵麒年的话便说一是一。她知道母亲是这样的,当初周府被抄家时,也料到了以赵麒年的为人,一定不会管自己,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虽然意料之中,却还是为着母亲能狠下心来而心寒。
她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母亲,可在她母亲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赵麒年最珍贵。
赵羡词鼻子酸酸的,赶忙低下头,压着情绪道,“母亲放心,女儿尽力就是。”她不愿意再听赵夫人说家里有多苦,说的越苦,赵夫人给赵羡词的压力就越大。可赵羡词上辈子就想明白了,母亲的苦和她赵羡词没关系,既然把所有的爱和珍贵都给了赵麒年,就不应当让可以被舍弃的女儿背负她的苦痛。
之所以殷殷切切能毫无负担地不断给赵羡词压力——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不心疼。
这重活一世,本以为万般皆可不在乎,没想到面对母亲,还是会被刺痛。尤其提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