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母亲的心,那痛就更深入心扉。
她压着情绪,眼眶还是控制不住的热起来。为免赵夫人起疑,赵羡词起身道,“母亲,既然是为了选秀的事,我还是去准备下。”
赵夫人也没拦她。
赵羡词一转身,眼泪就掉下来,砸在地上又飞快的消失了。没有人看出她的异常,只是这一刻,赵羡词无比想见秦牧云。
待回了闺房,就看见晚晴在教雷守青刺绣。
雷守青又扎了手,晚晴长叹一声,无奈道,“守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这几天都见你魂不守舍的。”
“没……没什么。”雷守青结结巴巴,继续笨拙的绣着。
赵羡词缓缓情绪,面色如常地进了屋,温柔道,“守青是有什么事吗?昨天跟我出去时就心事重重的样子,等了你一晚上,也没说。是不方便说吗?”
“小姐!”晚晴看见她,埋怨道,“守青像个大闷瓜,我就说她有事,还非说没有。你看——”晚晴抓起桌上好几个绣样,“她要学刺绣,却不用心,老神在在的把我打好的绣样绣坏了好几个。”
赵羡词嗔了晚晴一眼,走到雷守青面前,把绣样都收了起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绣工好,守青功夫好,何苦为难她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