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叹道,“守青兄弟不愧是您身边的人,事事料理得当,多亏他从旁协助,又有您离开时留下的经营方案,这几个月,福隆楼生意倒是蒸蒸日上了。”
赵羡词一听,就把雷守青也叫来,一并复核福隆楼各项进项和花销。
三人忙到深夜,才大致将账目过了三分之一。
雷守青道,“现在虽然生意平稳,但总的来说,大家热乎劲儿过了,就显得后劲不足。”她一一讲了各商铺这段日子来的收入变化,又道,“尤其以赵大公子的典当铺和布庄为代表,虽然用的是我们自己的人,但因为这些年赵家的名声在外,以至于大家对这两家店铺并不买账,甚至还有了些不好的传言。”
“传言?”
“是。”
因赵羡词被指认为赵自省的私生子,以至于不少人以为,这赵康与赵麒年沆瀣一气,不仅赵麒年的铺子生意不好,就连福隆楼名声也跟着受损。
赵羡词听罢,沉吟片刻,问道,“福伯,这事儿您怎么看?”
福伯摇头,“虽说都是坊间传言,目前并未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我们做生意,口碑最重要,倘若老百姓口耳相传,损了福隆楼的声誉,只怕我们要后继无力。”
“言之有理,”赵羡词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