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酒窖。
“我的房间下边。”
沈碧月拔出b-i'sh0u,用衣裳下摆擦干净,然后收进袖。
随着b-i'sh0u的拔出,伤口的血流得更厉害了,绿珠侧躺在地,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吓人。
“她怎么办?”回头问了一句。
“你伤的人,自然给你拿主意。”
“我替殿下审人,到头来殿下却要弃我于不顾,还真是深谙过河拆桥之道。”她弯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掏出了b-i'sh0u,对着绿珠的脖颈用力一滑,细细的一道血痕,倒是没流出多少血迹,一招毙命。
“孤要真的过河拆桥了,你便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他听着虚弱的呼吸声被瞬间掐断,有些意外,“既然已经将人折磨了那么久,血尽而亡便是她最好的归宿,还要多此一举做什么?”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说好了给她一个痛快,便没有再折磨的道理。做这种事情,终究是心里有愧的,毕竟她与我无冤无仇。”
“怎么?怪孤拉你了贼船?”
“一报还一报,今日我做殿下的刀,明日也要请殿下做我的盾,各取所需,没有什么怪不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