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忍住,咬着唇到底什么都没说。
邵衍勾了勾唇角,弯下腰,前额抵住她的额头,与她双目相对,“孤即便真的割了你的头,做成美人灯,那也是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这世再没人有你这般殊荣。”
“那臣女还真该谢谢殿下看重。”他的眼眸漆黑到了极致,像是浓雾遮掩的yin暗崖底,带着天生的冷漠与森寒,此刻却透出烈火般的灼热,宛如在彰示他话里所说的看重,但这般看重,她还真是受不起,也受不住。
“以后要谢,来些实际点的,总是口头的谢,委实太没诚意了些。”他直起身子,顺便扯过她头的毛巾,转身去柜子里又拿了一条。
沈碧月看着他弯腰进柜子翻找的身影,将之前的话题又给扯了回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即便大局在握,也不能在最后一步失了谨慎,他们筹谋了这么久,必然做好了会被我们步步紧bi的准备,情愿在最后一刻拼个鱼死破,也未必肯jiāo出东西。”
连假冒的何勇都能意志坚定地拉所有人陪葬,更何况作为主谋的何氏兄弟,他们在这里埋伏了这么长时间,眼看即将大功告成,却被击得兵溃如山倒,定是不甘心的。
她能想到的,他又如何想不到,这也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抓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