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七寸向来是他的长处,但这一招对一心求死的人没有半点用处。
“郭先生在信里提过,du花的子母难分离,一旦母花远离,子花会很快凋零,母花应该还在这个县里,只是踪迹难寻。”
邵衍捏着手里的毛巾,“相距多远?”
“郭先生人不在这里,他的手里只有一株阿芙蓉,没办法推断出来。”
“若是事实真如他所说,你算是yin差阳错捡了个宝。”他派人查过,知道她和郭长木的所有纠葛,当初这件案子牵扯到了邓家与郑经,对于她为什么非要对付邓家,自然查了个一清二楚,现在再想想那时候的事情,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王府的侍卫大部分都用去牵制百姓了,余下的暗卫被派去寻找母花,邵衍也忙得不见人影,她本想去找墨笙,但玄衣奉了邵衍的命令,非押着她不给出门,只能作罢,盼着他尽快找到母花。
这么过了两日,天风突然过来和她说,母花找到。
彼时她刚刚起床,洗漱过后便开始喝粥,第一口还没咽下去,被他给吓得呛了喉咙,倒不是对这个消息多惊讶,只是人突然闯进来,猛地被吓到而已。
当下也来不及再喝粥了,她立马提笔写了封信,jiāo给天风,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