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平静,越让人心里发慌,压根揣摩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又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曹冲冷汗涔涔往下落,心想小将军那个小祖宗乱来,害得他们这群虾兵蟹将在祖师爷面前瑟瑟发抖,回去定然要悄悄泄密给御史台,让他们好好弹劾江燎一番。
这时候有人进来禀报事情,解救了曹冲,他急匆匆走出去的模样宛如身后有恶鬼追杀,还好邵衍没看见,不然又要嗤笑皇帝的亲信卫队胆小如鼠,禁不得吓唬了。
来人禀告的是好消息,派去丰水州找郭长木的暗卫已经将解yào带回来了,不过只有一小部分,时间不够,郭长木也知道信都县的事情,毕竟两州离得不远,他让暗卫先带一点回来试yào,也有安抚人心的意思。
邵衍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眸光深思,郭长木只是个采yào人,遇了沈碧月这个好际遇,才有了现在这种全然不同的生活,能经商买卖,偶尔去看看儿子,还有美人相伴做事,小日子过得悠哉,但也不可否认他聪明,有眼光,否则也不会将沈碧月留下的铺子渐渐做大,短短几个月,已经在东会乡拥有一条街的铺子了。
只是这个安抚人心的心思,算郭长木有心,也没胆这样指出来,除非背后有人指点,这世能对他这么毫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