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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的底限,也是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你若不领情,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谭亦月不等谭胖子再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将电话卡扔进了马桶,不给任何人机会,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挂断电话,谭亦月没有说话,要说谭胖子的话对她一点影响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转头看着刘敬业,眉骨开裂,没能缝针用厚厚的纱布贴住来止血,脸颊高高肿起,脖子上,衣服上还沾着鲜血,一条右臂垂在身材宛如摆设,背后也引出了血渍,那是上次被狗熊挠的伤痕又裂开了。
这样一个几次三番对自己舍命相救的人会是卧底,谭亦月真的不信,现在她掌控着谭家大部分资源,若是这几次自己丧命,谭家立刻就会陷入混乱。
再者说,他如今就在自己身边,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逼自己说出谭家的秘密……
另外,说他不是皇室后裔,那巴国外长,伊国副防长都一口认定他是,这该如何解释?
谭亦月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就在这时,刘敬业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敬业自己也是心里一紧,而且来电显示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有些胆战心惊的接通,对方上来说的就是地道的阿拉伯语。
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