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听就知道是有人要帮自己解围,同时也说明,谭胖子的一举一动已经在监视中了。
他立刻用阿拉伯语恢复,叽叽喳喳的,好像聊得很开心,看到谭亦月一脸迷茫,知道她不动中亚的语言,聊了一会,刘敬业切换成了英语,但只是简单的:“好,我知道了,我明白该怎么做,谢谢你。”
谭亦月满头雾水,本来对刘敬业稍稍有些怀疑,也被他一通外语搞乱了思绪。
就在这时,谭亦月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她一言不发完全就是在倾听,但她的脸色却越发的苍白,神情无比的凝重。
挂断电话以后,她呆呆的看着刘敬业,许久才说道:“我想知道,你刚才接到的电话,和我接到的电话是否是同一个内容。”
刘敬业很坦诚的告诉她:“我不知道你电话的内容,但我可以告诉你,前朝一位军方的二号人物落马了,已被朝廷评定为国贼,而他本人已病死在医院,但当初与他有勾结的人士将全部受到法律的审判。”
谭亦月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道:“他是我家最亲近,且强有力的盟友,这次事件使我家必然会受到牵连。”
随后,谭亦月开始疯狂的打电话,用单线联系他们家的合作伙伴和盟友,只可惜,对方要么就是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