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畜牲一般蜷缩着。
“砰……砰……砰……”
男人按住她的脑袋一下下往地上扣,沉闷的撞击声让周围人都如坠地狱。
“让她保持这个姿势,要是宴会结束后她还有知觉,你们便提命来见我。”
话音落,厉寒冕转身走进了温家老宅。
不过半小时,温家老宅出现了这三年来最热闹繁华的场面,优秀的节庆师将这所衰老破败的院子飞速地装点豪华,美酒灯灼,这座城市最上层的上流人士穿流其中,热情又欢快地打着招呼。
窒息,荒诞,可笑的生日会。
温清跪在原地,神思早已一片昏聩。
她知道了,厉寒冕这是要将她的尊严彻底踩碎,要让她们温家永远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哎呀,都说只要人活得长,什么怪事都能发生,可我才二十就看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事情,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优雅的女生端着酒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厉寒冕折磨人当真是有一套,说真的,哪里有这么搞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要让温清生不如死啊,你瞧瞧她跪在那里,蜷缩得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是她真的早受不住撞墙了。”
她们是被温清的生日宴会的邀请帖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