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生日宴会,主人跪在门前,父亲给人当牛做马点头哈腰,母亲病床在卧,生死不明。
“你们真是胆子大,还敢同情温清这个贱东西,她可是个毒妇,现在看着是可怜可那都是活该,以前厉寒冕那么宠她,可她这没良心的竟然勾结外人偷偷算计厉寒冕,被发现了还失手将他妹妹推下了楼,一条人命的事你们觉得这算过分吗?”
说到这个话题,大家都闭嘴了。
厉家大小姐的死是大家避之不及的话题,有人敢在背后悄悄议论厉寒冕跟温清的关系,却没人敢议论厉芽芽。
温清无数次地想过死掉,可她每一次都撑了过来。
靠的不是别的,只是那个孩子,她的宝宝还在乡下等她去接,她不能这么倒下。
可神智终究抵不过理智,她再坚强也撑不住如此痛苦的摧残,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
次日清晨,温清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狭小的出租屋里,房间不过十平米被杂物堆积地满满当当,她浑身像被刀口割了似的疼得刺痛,膝盖手腕上都擦了药,包的严严实实的。
额头上的伤也擦了药。
房间里没有照片,她想不到是谁愿意接纳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