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招呼过两个解石师傅,一个帮忙用磨砂机磨出带着玻璃种紫罗兰的那一小块毛料,另一个则帮忙解另一大块。
小的那块不说,慢慢磨吧,另一块陈永科在伙计的搀扶下用粉笔化了一条线。
欧阳谦看着陈永科青白的脸色,拉着孙子悄悄退到角落,低声道:“陈老板的心乱了,气势弱起来,看来他是没有那个财运,这块毛料多半会跨。”
欧阳钰听爷爷讲了许多年关于运势之类的。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要是光靠运气,那还研究什么赌石技巧,直接找一个看着面像好的人去赌石不就成了,或者说命好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躺床上,就可以等着天上掉金子直接把屋顶砸破掉面前了。
欧阳谦看到欧阳钰一脸不以为然,便道:“这样,赌一把。”
欧阳钰道:“我赌他解跨,您难道还看好这块毛料么?”
欧阳谦看了看四周吞噬之主。声音压得更低,“不是赌陈老板那块毛料,是赌老赵这个铺子稍后一定会旺。”
会么?欧阳钰觉得表现那么好的毛料解跨了一定会有影响吧。就算刚才那个肖寒解涨了那么一点,还是会有影响,陈永科的四千万打了水漂,谁都会心有余悸的。
想到这里,他还是问道:“赌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