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婵轱辘着眼睛,看有什么地方是适合她蹲的。
外面都是伺候的人,她晚上若是不跟温煦住一起,一定会被父亲母亲知道的。她成这个亲的初衷,大部分都是为了让父母安心,若是出现什么意外就不妥了。
等温煦的府邸建好之后,二人就不用在一起了。
温煦淡淡的道:“是该歇息了。”
是以十分自然的张开双臂,一副等着严玉婵替他宽衣的样子。
严玉婵懵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莫非你想让丫鬟进来伺候我,那样可就露馅了。”
严玉婵一咬牙,只得低垂着脑袋,硬着头皮去帮温煦宽衣。
好在这男子的衣裳她也不是不会脱,若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尴尬的事情。
严玉婵鲜少跟男子接触,一靠近温煦,不知为何觉得他四周的温度好似比旁的地方的温煦高一些。
说起来,她跟温煦,也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
对于不熟的男子,靠的近了,严玉婵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是以稍稍有些手抖。
在严玉婵花了不少时间后,终于把温煦的外衣给他扒了。
严玉婵十分自觉的道:“我让丫鬟送水进来。”她的脸上还抹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