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不舍是在离开地球那次,其次就是现在。
翌日。
陆司珩天不亮就睁开眼,他给封卿掖了掖被角,在他额头留下轻轻一吻,想起什么,悄无声息又去了一趟书房。
人走了之后,封卿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一直没动。
从军营出来,陆司珩拿着早上从书房找到的玉佩去找了家玉器店,问:“这个能修好么?”
“呀,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吧?”那店员说:“这玉佩摔成这样,不好修啊。”
“没法修?”陆司珩问。
“修是能修,就是不能修回原样儿,可以做成金镶玉,不过这种玉佩就是完整的才值钱。”那店员说。
辗转又找了几家店,都是差不多的说法,在最后一家店里,陆司珩也没抱什么希望,结果那师傅说可以修的跟以前差不多,不过要一点一点来,耗费大量时间精力,材料工具也得买上好的。
陆司珩没犹豫,跟师傅讲好之后,便付了定金。
沈氏在家好不容易等来陆司珩,她敲门进去,说:“你昨晚可是去世子府了?”
陆司珩摸摸鼻尖,“嗯”了一声。
“定国公那边……”沈氏问。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