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伯父对我还是那样,但没再说过不让我进门的话。”陆司珩说,上次虽是为了转移对方情绪故意做戏而导致封弈看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他也能察觉到封弈态度确实软化许多。
“那就行,”沈氏说着一顿,蹙眉问:“谦儿的事你知道了?”
陆司珩点头,“他今天来府里了?”
“下午来过一趟,”沈氏说着,心里又泛起酸涩:“是我们陆家对不住他,他才这般年纪,却要经历这些事……”
陆司珩过去拍拍沈氏的背,“您若是觉得放心不下,便常去寺里上香,即使看不到人,心里也有个安慰。”
沈氏点点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说:“唉,不说这个了,你后日走,东西可都带妥当了?”
“放心吧,都带好了。”陆司珩说。
“那就行。”沈氏跟陆司珩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等人一走,陆司珩便提笔写了封信,写好之后把李秋叫来,从怀里拿出条子放在信封上头,往前递过去,说:“一个月以后你拿着这个去玉缘阁取出玉佩,到时候将玉佩和信一起送到世子府,亲手给了封卿。”
李秋接过来,点头道:“成,没问题。”说完,又挠挠头,笑:“将军可是后日一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