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说,好好说,我就给你。”她扶着他的东西对准,恰卡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用指尖划来划去。声音细若游丝,发尾蹭着他侧脸。
他呼吸剧烈,胸脯上下起伏。她看不见他眼部表情,但猜测这人一定又在皱眉。
这下算是结了梁子。但又怎样?凭什么只有自己失恋,他安然无恙?
他偏过脸,像在找她嘴唇。仰望的姿势瞧着很虔诚,耳鬓厮磨间,也有似隐若无的情意。
天生是很会扮深情的戏子。
“秦陌桑,我想要。”
尾音在空气里微微震动,词句吞咽间因情欲作祟含糊不可识,每个字却又清晰无比。冷淡的音阶,每个旋转和收音都敲在心上。
她咬唇蹙眉,像费力想出的谜题被对面一眼看穿。
但又特别爽,刺激感冲上天灵盖的那种爽。
这次进入得极顺畅,到底。她捏着他肩膀被贯穿到浑身颤抖,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单腿屈起将她卡在那个位置,箭在弦上唯有紧绷。
她终于缓过一口气,开始动。集训过的体力非常可观,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还是神采奕奕。只是新陈代谢比从前更活跃,滚烫血流泵到全身,特别是最敏感的地方。
池子里的人多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