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过去,或是半醒不醒地说胡话。于是太空椅里啪啪的水声就格外清晰。她努力遏制自己不发出呻吟的欲望,但今后还能和他做几回?
这么想着,模模糊糊的呻吟与喘息就被释放出来。他小腹一紧,随即被她的手按住。
“不许射。”她低头,抚摸烫手的根部:“我还没爽够。”
他偏过脸摆脱她的手。秦陌桑咬紧了牙,故意夹他。但他定力比想象的强,硬撑住了第二回。于是她把头发拢到身后,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
一浪又一浪的情潮把两人都拍上岸又带下去。
她软得要融化在他身上,那要命的东西包裹在里面,剧烈收缩,搅动时带出白沫,拍打到穴口泛红。她不要命地折磨他,在檀香灰烬里焚烧自己。
到了极点他仰头,她故意咬着他耳垂,神智不清地叫。
“Eliot,给我。”
他定住,从天堂掉到地狱。千里冰封寸寸碎裂,碎成粉末,每个碎片都在嘲笑他痴心妄想。
但就在这时他射了。狼狈抽出后还是溅在她大腿上,一滴滴顺着淌落。
她咬唇起身,但被他按住。
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挣脱,手腕有圈红痕。修长有力手指握着她腿根,握出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