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绕到了他们第一次撬了一排房门的那条路上。
拉斐尔随手推开一扇门,把宁子善推了进去,关门,落锁。
那天撬锁后所有的门就都没锁,宁子善事后还在吐槽拉斐尔缺德,不过这次他却有点庆幸他们干了这件“缺德”事。
很快隆隆的脚步声就尾随而来,宁子善想探头从窗户往外看,被拉斐尔一把摁住脑袋按了回去,额头正好顶在他半蹲的大腿上。
脚步声来得快去得也快,拉斐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小声道:“八只。”
宁子善低吼:“撒手!”
拉斐尔低头,这才发现两人尴尬的姿势,赶忙松开他,不着痕迹地红了耳朵。
“嘶……”宁子善再次倒一口气,坐在地上,借着窗外的月光检查自己的手腕,肿起来了,通红一片上还有五个发白凹陷的指印。
“伤处被我捏到了怎么不吭声?”拉斐尔有些气急败坏的尴尬:“来给我看看。”
说着他一手握住宁子善小臂,另一只手在宁子善肿起的手腕上轻轻按了按。
宁子善疼得直抽气。
“骨头没事,只是扭伤了。”拉斐尔说着起身,轻车熟路地去翻医药箱,回来的时候还带了条湿毛巾,给宁子善把脸上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