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管是负责人还是作者,压力都很大。
和伏念说了声郁辞便回到书房去画稿子了。
路过卧室的时候,他摸了摸下巴沉吟两秒,开门走进去抱着纸箱子才进的书房。
万一这蛋趁着他工作期间突然孵化,那就不好了。作为这颗蛋亦父亦母的存在,郁辞很想亲眼看这个蛋破壳。
这可能就是做家长的一点执念吧。
十点左右,郁辞摸了摸饿扁的肚子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点了个外卖,他撑着下巴盯着白蛋发呆。手指轻轻在白蛋上敲了敲,清脆的声音让他勾了勾唇。
吃过晚饭以后,郁辞继续埋头工作。
墙上钟表的时针慢悠悠划向了数字二,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郁辞捏了捏肩膀,神情不变。白蛋却轻轻地晃动了一下,悉开的窗户缝里飘来清爽的夜风,轻轻绕着郁辞打了个几个转,郁辞手下的笔顿了顿,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窗户。
怎么突然之间轻松了不少。
他甩了下手臂,刚才的手臂和肩膀还僵硬得动一下都疼,如今动起来却毫不费力。身体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郁辞倒了一杯水,索性继续工作。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黑暗尽数被隐藏,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