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开窗户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窗外车声响起,郁辞顶着狼狈的形象去买了早餐,吃过以后洗了澡才休息。
白蛋被郁辞抱回了房间。
没几分钟,郁辞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白蛋在原地轻轻晃了一下,轻巧地从纸盒里跳出来,落在了郁辞的枕头边。白蛋左右晃两下,找了角落的位置安安静静蹲着。
郁辞的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梦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风拂过带来满身清爽。这种清爽似乎从梦里延伸到了梦外,直到郁辞起床,身体各处也如同上过油的器械,做什么都异常轻松。
他伸手摸摸蛋,小声嘟囔,“好像梦到你了。”
掌心下的白蛋轻轻一晃,明明是格外微弱的动作却愣是被郁辞给发现了。青年猛地一惊,连忙后退一步将目光锁死在白蛋上。
手指轻轻的、试探般地往上一点,他拧着眉小声问:“你刚才是不是动了一下?!”
白蛋没有半点动静。
郁辞却动作不停,“是动了一下吧?我应该没感觉错。”
这一刻,郁辞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夫妻俩在碰到妻子胎动时会那么开心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郁辞抚摸蛋壳,语气深长,“爸爸等你破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