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
林老用勺子给她小碗里盛了两勺鱼肚中的八珍汇,这才说:“吃了饭再说。”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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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林知酒还真找出来个宽口阔型的青釉缸。
只取了一株开的最好的落日珊瑚,根茎剪去大半,再搭配高低不同的枝条和蕨类绿色花材。这盆花就完成了。
绿意盎然,只衬那一抹红。
中式插花的风格,都像极了一幅典雅的水墨画。
林知酒迫不及待地给林老看:“爷爷,是不是很漂亮?”
林老笑得皱纹都深了:“漂亮!我家酒酒做的当然漂亮。”
林知酒亲自抱到二楼书房去,挑了个最显眼的位置摆好。
想了想又往水里加了半片磨成粉末的阿司匹林。
太好看了,所以更得开久一点。
林老看着她忙活,等终于闲下来,才把手里的小香炉递到她手上。
“走,跟爷爷刮粉。”
“最近睡眠不好吗?”林知酒问。
林老很少熏香。
林知酒小时候,知道家里那块巨大的沉香木,是奶奶的家传。
她奶奶还在的时候,还会经常刮粉熏香,但奶奶走后,就鲜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