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都是她听林老讲的。
林知酒奶奶去世很早,当年生产时难产,即使救了回来,身体也亏损太多。
撑了七八年的时间,还是离开了。
从那时候开始,林老也甚少去动那块沉香木。
只偶尔睡眠不好时,会熏熏香。
“倒也不是。”林老扬声说:“我想你奶奶了,熏一熏不行?”
语气好像还格外骄傲。
谷浅舟和家里的几位佣人都听见,憋不住的笑声传来。
林知酒也忍俊不禁:“行,我可不敢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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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知酒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
是她设置的闹钟。
林知酒迷蒙着眼睛,随便一扫就摁掉。
连续一整周的睡眠不足,让她此时真的对于离开自己的被窝充满了排斥。
于是,等再一睁眼时,只差一刻就到十点。
而手机上,居然还没有任何陈羁或孟觉他们发来的催促消息。
林知酒看了好几遍,确认今天是周六。
她懵着脑子起床洗漱,下楼时才发现,茶室里,陈羁、林老。陈老,甚至还有谷浅舟,四人坐着谈笑,看上去一派品茗的悠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