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谧大约持续了近一分钟。
陈羁的表情还没从这个新得的头衔中缓过来。
林知酒又说:“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一个月之内, 都不想。”
陈羁直直盯着床上的人。
他弯了弯腰,凑近林知酒,又摸了下她眼尾。
林知酒莫名想起昨晚这人替自己几次三番擦眼泪的动作, 和这一模一样。
一见到这个动作,她就似乎能再经历一次,都要形成反射了。
林知酒侧了侧脑袋,又往上拉了下被子, 挡住自己半张脸。
陈羁低声道:“还疼?”
林知酒没好气道:“你一个打桩机好意思问这个问题吗?”
陈羁像是没打算和她计较这嘴上功夫。
他笑了声,手也从被子里伸了进去。
林知酒下意识地加紧了腿。
她警惕道:“你干嘛?”
陈羁说:“床单换了。”
林知酒不太懂,这人说话没头没尾的。
只是看着这人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再稍微地联想一下,她就立刻明白了。
这下不只耳朵,连脸都有些发烫。
林知酒在被子下躲了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