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省城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怎么会想起她,但是自从和阿芮聊过之后这种平静的状态就起了波澜, 我想起她的频率骤然增加, 总担心什么时候走在路上不经意间就碰到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和她见面。
其实这样讲有点自作多情, 毕竟她根本没跟我提过说要回来。我们又不是没有联系方式, 她如果真打算要找我, 发个消息有多难?能费她多大功夫?到现在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可不就是不想告诉我么。
这样一想我就期待不起来了。
下班前陶淞年说晚上想吃火锅, 问我要不要一起。自从天气冷起来之后,火锅就成了我们吃饭的首选, 每个星期起码要去三次, 店老板都快记住我们了。
我刚开始一个人住的时候还挺勤快,每天下班回去都自己动手做饭, 陶淞年偶尔还过来蹭一顿。日子长了之后就越发懒散,门一关就倒在床上挺尸,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明明工作也不是特别忙, 就是觉得很累,精力不足。
陶淞年下班比我早半个小时, 我到店里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菜, 正在调碗碟。
虽然出社会的日子已经不短了,但她看起来仍旧是我们刚认识时候的样子, 清瘦高挑顶着一头自然卷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