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子放在牙科椅上,躲在口罩后面笑起来,“怕什么?待会儿打了麻yào,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刚才还吓唬我们的主治医师也挂上了口罩一直闷笑,一边戴手套一边示意我躺好,“别哆嗦了,我尽量下手轻一点,争取两个小时内搞定吧。”
我心里已经完全凉了,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苦瓜还难受,只能老实听话在牙科椅上躺好,手指紧扣着身下的椅子。
宁冉好像是想要跟过来,走了两步又觉得哪里不太对,赶紧停了下来。
大夫让我张开嘴,一手扶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在我嘴里一阵捣鼓,轻轻碰了碰长智齿的地方。我心里一紧,肋部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下意识就呜呜地叫唤起来,眼眶里溢出几滴生理泪水。
“哎呀,我这还没动手呢。”大夫看上去好像很正经的样子,这么紧张的时刻竟还有心情调侃我,“放松一点,对,嘴张开,准备打麻yào了。”
由于张嘴的时间太长,下颌骨酸得厉害,我眼里的生理泪水越积越多,被牙科椅上面的灯光一照,视线都模糊了,只能隐约看见宁冉的影子。
我下意识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大夫拿着工具在我眼前晃,然而这样一来触感就更加明显,大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