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此刻的晏沉满脸的血,头发上都是,更不要说身上的盔甲,已经被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皮外伤。”晏沉说着指了指墙上的披风,“穿上它,带你去个地方。”
秦彧是真的运气不好,前几次桑莱骚扰落月关,都是打一下就跑,今天却不一样。
突袭没选在夜里,而选在下午,就连秦彧离开的时候想的都是桑莱就算会突袭也不会选在下午这个大家戒备十分森严的时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晏沉赶到的时候,敌军已经把城门给撞开了,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要不是霍启点兵迅速,后果不堪设想。
鏖战整整五个时辰,这才让对方弃甲而逃,看得出来桑莱为今天这次突袭做足了准备,所以最后无功而返的时候显得非常不甘。
苏淮不知道这大半夜他要将自己带到哪儿去,直到看见那个被捆在高台面如死灰的男人,他才明白过来。
那人是秦彧。
苏淮站在晏沉身后,这个时间气温下降得非常厉害,哪怕是裹着披风,他的上下牙齿还是忍不住打颤,可是身体里的血液却在不停叫嚣。
秦彧玩忽职守,差点儿量成大祸,就算不为当初他搞垮丞相府的事,晏沉也想将他碎